这话可把许澈给气着了,可气着也没用呀,人家这话说的是事实,而且不含一丝水份。许澈还不能把人给怎么
着了,还得去浴室拧了毛巾,替她擦身子,——刚才是她伺候他,现在是他伺候她——
也不算是她伺候他,毕竟出力的那个人是他,而她就躺着,他用力点,她有感觉了就“哼哼”两声,要是没感
觉了,还不依地拍他的背,就跟她养了个小白脸一样,——可依她的身份,小夫人的身份,真养个小白脸,也是
不意外的事。
可她才死了丈夫,老高的七七都未过,她这就跟同别人搞到一张床去了,这会儿了,还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
儿,露出腿间被他入得往外翻嫩肉的娇嫩处虽有些红肿,此时已经闭合起来,羞羞答答地染着一丝白浊的液体。
他轻轻地擦了上来,她个身体就敏感,还抖了拌,闭合的娇嫩处更是如蚌肉一样蠕动了一下,将白浊的液体再
吐了些出来。
这情景这画面,让许澈喉间发紧,忍不住以修长的手指沾了那点白浊液体,均匀地抹在她蠕动的花瓣间,将之
抹得晶晶亮——他不帽得露出得意的笑,觉得她身上都沾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