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说。
林鸾鸾状似了解地点点头,看看浴缸里的水,又看看他,又有点儿纠结,“这以前都是你、你……”她实在是讲不出“伺候”这两个字,瞧他的样子像是做惯了。
李成济丝毫不觉得有为难之外,大大方方地就认了,“是的,小夫人,您一贯都是由我来伺候。”
她脑袋里不由就闪过一个念头,往他身上瞄了眼,又怕他给发现自己心里的想法赶紧地就收回视线,“这样多不好,我又没断胳膊断腿的,洗澡我还是会的,你就出去吧。”
李成济没再坚持。
总算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比起在许澈的金屋里,那个小小的淋浴房,这间专门给首长下榻用的招待所外面瞧着十分沉重且历史感,真到得里面才发现里面大不同,完全是现代化的设施,并不比外头那些顶级酒店逊色多少。
就说这浴室,也值得她称赞一声。
她泡在水里面还真是舒坦。
细细的腿儿,都是红印子,都是被硌的,叫她自己看了都看不下眼,手一碰还有点疼,她一贯儿就怕疼,也不知道是被给娇惯出来的怪毛病,她平时都有点嫌弃这毛病。
可看着她自个儿的腿,那上头的红印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