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时候,就把她给捅开了。
她这个疼呀,疼得跟入了心里似的,偏他的两手还在她的腿,就跟扳玉米似的,好像就要把她的两腿跟身体给分开了似的,她眼泪流得,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好看的脸,心里也不明白怎麽就长得这麽好看,非得干这种要人命的事?
“你、别,你疼——”她讨饶了,人嘛总是明白的,事情都发生了,比起奋力反抗,还不如躺着享受,她确实不想有什麽撕裂伤的跑医院去瞧瞧,还是叫自己瞧着副可怜相,“你轻点,轻点呀——”
这声儿娇娇的,一声一声的,叫高见琛不由再往里推点,见她小脸都快纠结在一起,他心里有种的快感,也不碰她身体的别处,就盯着她双腿间,瞧着那处基本看不见黑色芳草,也不像剃过的,应该是根本没长毛,好一个白虎星——
就跟他当初见过的一模一样,她娇小的个儿就坐在他家老头子的肩头,把娇娇艳艳那处的对着他家老头子的嘴,他家老头子倒也是个生冷不忌的,就那麽狠狠地吸吮着她那处,他都架起了高倍望远镜,能清楚地瞧着他家老头子的舌头怎麽精细地宠爱着她粉嫩色的蚌唇儿。
那一夜,他肿得睡不着。
打小,他就缺一点。
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