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般,沾着晨露,更是叫人想一口吞了进去——他不止舔弄着,还用牙齿轻轻磕咬,流入他嘴里的蜜津越来越多,他迫不及待地全吞入嘴里,就像喝到最上等的蜜露——
他没站起来,而是从她腿间抬起了头,就那么半蹲着,当着她的面,把校裤往下褪,露出贲胀的物事来,那物事粗且长,颜色却是不太标配的粉色,有种奇怪的对比感,最前端如伞状,渗着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他已经按捺不住地满脸通红,当着她的面就用自己的双手握住那贲胀的物事自亵起来,双手的动作很快,俊秀的脸,染着浓重的情欲之色,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她,即使并不在她身上使劲,却像是在她身上使劲一样——
冯了了难受得要命,身体突然间被他松开,双腿虚软地差点站不住,双手还是抵住了墙,没让她自己滑落在地,——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动作,在他手中勃发的物事,都叫她觉得吓人——
没错,就是吓人,她好像永远没办法面对这件物事,还记得那一晚身体被硬生生地撑开的感觉,疼,如被斧子硬生生地劈开,她不许,他却容不得她后退,——吃了药,她动弹不得,却是非常的清醒。
可——
她还是难受,双腿忍不住地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