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脸都挡了大半边，眼尖的人还能瞧得出她眼镜下的精致脸蛋儿，唇上粉嫩粉嫩的，透着一丝晶亮的光泽，就跟染了唇蜜一样诱人——
把书一摊开，她两手支撑在讲台两侧，就这麽讲起课来，声音清澈，就跟山里的清泉一般叫人沁人心脾，嘴唇一动一动的微张，似乎能吞吐得出来什麽东西似的。
一堂课，四十五分钟，时间一到，下课铃声一响，她就果断地阖上书，拿起书跟备课笔记就出教室，没多看教室里的学生一眼，好像那些学生与她都无关。
待得回到教师办公室，冯了了将书本与备课笔记放在办公桌上，可能她从教室里出来的比较早，办公室里还没有别人，她连忙抽出张纸巾擦擦自己的双手，手心里湿湿的，凑到鼻间还能闻到一股子味儿，她露出嫌弃的意味儿。
但也没有迟疑，人嘛就走去洗手间了。
教职工的洗手间与学生的洗手间是分开的，整个四楼都是高中老师的办公室，最尽头的办公室是年级组长卢老师所属，卢老师参加工作都二十来年了，数学是区里首届一指的老师，好像还有是什麽数学组的组长，具体嘛，冯了了没问过，她压根儿就没有理会过这种事。
卢老师的办公室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