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赫连幽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十来个医生,然后微微一笑,对宫野北轻声开口,“没事的,长一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
“闭嘴!”他皱眉喝斥。
这小丫头难道不知道如果留下疤痕,会很难看吗?
他这费心费力的是为了谁呀?真是不知好歹。
虽然这斥责声在邹正其看来根本就是担心,但赫连不知道呀!
这不已经不开心的撅起了小嘴,不开心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理其他人,自顾自的起身,往外面走去。
在路过宫野北的时候,手腕被他紧紧的扣住。
不解的抬头望向扣着自己手腕的男人,那水汪汪的眸子像是在说’你扣住我干嘛?’
宫野北不自在的看了看被他握住的小手,眉头锁得更紧了。
自己这是在干嘛?
如此劳师动众?
这女人自己总共见过两次而而已。
对于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冲动懊恼不已。
更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动作生气不已。
见男人那眼神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相扣的手,她心里有点颤颤的,不自在的把手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