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而他还躺在病床上哪儿也去不了。说吧说吧,就算冒着被别人发现自己重生的风险,他也要弄掉孩子得到七七。
“你想说什么?”官天情急急问道,聪明的她自然听懂了此中的深意,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存侥幸不愿相信。
“自然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看她面色骤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白其善继续道,“我的时间不多,也没那么好的耐性等你消化这件事。给你两天时间求证,希望到时我们能愉快合作。”
到底年龄阅历摆在那儿,官天情慌张过后还算镇定地点头应好,只是离去的背影已不如来时那般笔直。
头晕恶心的厉害,脑震荡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白其善伸出杯子里的左手揉了揉纱布包住的太阳穴,即使明知这么做毫无作用,但还是感觉好了许多。
可再看着被吊起的打着石膏的右臂和双腿,白其善又烦躁不已。他恨这场车祸,害他此时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去找七七,不能亲自去查明这辈子与上辈子的出入是何原因导致的。
尽管不想承认,但他心底的猜测,的确是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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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首长简直是这世上最好哄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