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燎地等着,连照哥儿都眨巴着两只乌溜溜地眼睛紧紧盯着从外面进来的父亲。只是相较于往日的春风得意,今儿却显得分外无精打采。
“娘,爹爹怎么了?”他自打那次被朱翠翠打了之后,便被母亲拘在院子里严加管束,不过短短功夫竟是变得畏首畏尾起来,任是老夫人看得直叹息,不住数落二夫人胡闹,让她教育孩子,怎得竟是将他吓成这般。这事自是与二夫人无关,不过是朱桓趁着无人狠狠捉弄了这小子一把,朱照胆小不敢同大人们讲起。
二夫人顾不得儿子,赶忙起来问:“事情可都是办妥了?”
二爷叹口气,在一旁坐了:“不妥便也回不来了,只是那戚家丫头却不是好惹的。也怨朱林朝,若不是他咱家兰姐儿哪用去戚家去。”
一旁的朱兰不解,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眉头渐渐攒起的祖母,问道:“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去戚家?”
宽敞的屋子并未因着人多而变得温馨,反倒多了几分莫名的沉闷与冷意。
“戚家小姐说最近身子不舒坦,想你去陪她几天,我是不愿意,却不想你大伯一口应了,爹当时处处被他压着,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事已至此,也无他法,明儿你收拾收拾便过去罢,谁让咱家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