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大了三岁,就成了张晖的干爹了。
张晖只当自己没有听到她的弦外之音,恭敬道:“奴才虽是无根之人,但是皇上常说做人要忠义仁信,奴才自然按照主子的要求来。”
李昕乐看了他一眼,说:“张公公和张天顺大人熟吗?”
啊?张晖很快达到:“不熟。”看着李昕乐挑眉,他心中暗道糟糕,回答得太快太肯定了,这位县主的话头转换得实在太让人摸不住头脑了。
张口补充道:“奴才负责内务府,只是和张大人打过几次交道。”
“听说张大人的一个远方亲戚娶了张公公你的侄女?”
“是,但是都已经出五服了,并没有多少来往。”
李昕乐不再问话,加快了步伐,反正该知道她已经探到了,难怪丞相大人这么久都没有将张天顺拉下马呢。他内宫有张晖帮忙,表面上又是丞相大人的人,自己又滑不溜手的,丞相大人想咬下他一口还真是不容易,尤其是幕后也许是天兴帝,就更让丞相大人有些投鼠忌器了吧。
闷着走路就快上了许多,不一会就到了一个院子门口,这个院子坐落在漫山遍野的松柏之中,不仔细看只怕也是发现不了。
张晖立在门前不在向前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