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人真是脸皮厚,李昕乐觉得后槽牙有些疼,丞相府和庄王的确有那么一点关系,却真是意义上的一点点。说起来是要和夜氏扯上关系了,夜氏母亲是瑞县富户王家,王家有个姑奶奶嫁给了一个知府,而这个知府大人却是庄王妃娘家旁得不能再旁枝的叔叔。当年李昕乐听着这关系差点被绕远。
夜氏是这样说的:“我家虽然和庄王有这点七里八拐的关系,但别人皇家贵胄却不一定记得,不过却是不能失礼的。”最主要的是丞相大人和庄王貌似政见有些不合。
李昕乐听着齐渊钦这样说才知道这个哪里不记得,还面不改色的说上了。而且摆明不给她赖皮的机会。庄王妃都说过了,夜氏怎么可能不说呢?那可是对庄王妃的藐视,夜氏一向在都城素有贤名,这样的说想想多不会做。
她虽说不待见慕依然和齐渊钦,但如今也不能让她瑞县之行节外生枝。她只好默认他坐下,看着谢昭看低着头站着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道:“谢昭,坐下吧,世子既然说是亲戚,那就不用见外了。”
谢昭看看她,随即沉默的坐下。
齐渊钦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叫店小二上了一套茶具,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你就是谢昭?听说明心大师叫你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