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她深呼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道;“我父亲是冤枉的。”
沈幼安轻笑一声;“奴婢只是内廷女官罢了,像太傅大人这种谋反的罪名是大理寺和刑部查的,陛下判的,贤妃娘娘这话不应该同奴婢说啊。”
“沈幼安。”
“贤妃娘娘,不用那么大声,奴婢听的见。”
“沈幼安,我父亲他是冤枉的,他根本没有谋反,他没有理由谋反。”
沈幼安嗤笑一声;“贤妃娘娘,如果你只是要同奴婢说这些,那么请恕奴婢无礼,先行告退了。”
“我要你替我父亲脱罪。”
沈幼安诧异的看了贤妃一眼;“贤妃娘娘这是在求奴婢,还是在命令奴婢。”
“沈幼安,我父亲当年是安平王举荐的,如今我父亲以谋反罪论处,就证明当年安平王看人有误,为朝廷埋了个祸端。”
贤妃说完便抬头盯着沈幼安,她了解沈幼安,她不允许安平王的身上出现一点污点,她父亲当年是在安平王手底下做事的,先帝求贤时,安平王向先帝举荐了他父亲,有安平王做后盾,加之父亲自身的才能谋划,这才一步一步坐上了太傅的位置,今日他父亲以谋反罪论处,归根结底,安平王也是有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