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好好看看,这半日未见,想的慌。”
沈幼安被他的话臊的脸红,也顾不得手还被他握在手里,低头不语,从一旁看,倒像是两厢情悦的小情人在月下相会,互诉情肠。
总有一种人喜欢蹬鼻子上脸,齐景焕显然就是这种人,他见握着沈幼安的手,她也不反抗,就越发大胆,以往他虽然也拉过沈幼安的手,可那都是在私下里,像这种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沈幼安怎么可能让他碰一下,他慢慢的俯下身子,凑到沈幼安耳边,道;“你不知道,朕这半日批奏折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朕往那奏折上看时,那奏折上的字也全变成了你,朕唤人奉茶时,发现那奉茶的人不是你,朕当时就恼了。”
沈幼安听他前面的话时不住的把头死命的往下低,这种话,简直听不下去了,可是听到那后面就不对劲了,恼了,怎么恼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虽说只是奉茶,可陛下说他恼了,那岂不是要发火了,沈幼安了解眼前的这位皇帝陛下,这陛下恼了从来都是发泄出来,哪会也没委屈过自己啊,若是如此,那今日奉茶的小宫人岂不是遭了秧。
沈幼安淡淡的问;“陛下罚人了。”
“是啊。”
沈幼安不说话了,心道也不知是谁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