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说了,她父王曾经数次骂翰林院那些人光会说话,不会做事,满脑子的酸腐气息,长此以往,她也受到不少影响。
“酸腐之人?”齐景焕靠近沈幼安说了一句。
沈幼安别过脸往后躲了躲。
“专会高谈阔论,嗯?”
“陛......陛下。”
沈幼安用手挡着齐景焕,尴尬的笑了笑。
“沈司寝,原来在你眼里,朕的翰林院都是群没用之人啊?”
“陛下,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翰林院的官员可能话更多一些,行事更高调一些,跟顾明哲比较合的上。”
这怎么越说越乱了。
“幼安。”
“嗯。”
沈幼安下意识的应道。
“朕有没有说过你在分析事情的时候特别的迷人。”
齐景焕伸手勾住沈幼安的腰,沈幼安吓得往后一缩。
“你在关心朕吗?”
“陛下。”
沈幼安低头看了一下他固定在自己腰上的手,回过头,他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眼前,笑的极其的邪魅,她有一瞬的晃神,羞恼的用手去掰他的手指。
齐景焕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