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难受,不值当。”
是啊,不值当,沈幼安苦涩的笑了笑,安平公府如今怎么会在乎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官,来了人,只怕还嫌弃她丢人吧。
女官见家人的时间有限,没一会儿,余奶娘便带着曼春依依不舍的走了,沈幼安回去后恰好见碧彤躲在屋里抹眼泪,见她来了,挤出一个笑容道;“这没见着时倒也没那么难受,这见了面反而更加难受了。”
“总归还是见了面好,最起码不用再牵肠挂肚了。”
“那倒也是。”
碧彤出去后,沈幼安死死的捏着手心盯着房檐,明明是春日,为何会觉得比冬日还要寒冷。
兀自发了会愣,沈幼安走到床前恰好看见那日齐景焕情急之下从怀中拿出的手帕,拿起来放在手里轻轻的抚摸,末了,叹了口气,将帕子折起来放进盒子里,便去衍庆殿当值。
有些事情不是她该想的也不是她能想的,在她的心里,曾经的安平王府才是她的家,至于如今的安平公府......呵,或许,是她太贪心了吧。
她到衍庆殿时,齐景焕在批奏折,她进去时,他头也没抬一下,她默默的走到后面站着,这是这些日子养成的习惯,陛下批奏折时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