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是怎么回事?”那口气真坏得不得了。
欧韵致一呆,根本完全地不知所谓,说:“谁?”
周世礼已怒气冲冲地回答:“还有谁?那个姓裴的!”
怎能不在意?还是太在意。他试过很多次了,叫自己一定放弃,可还是放不下,怎么也放不下!
她在电话那头挣扎了好久,才道:“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隔着重重的楼台,他看不见她眼中的泪,但只这一句话,已经足够叫他平静下来。
他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得到些许的抚慰,理智也重新回到了脑子里。
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他突然说:“循循,万事要谋定而后动,手上要有雄兵,才好调兵遣将,排兵布阵……”
“……心有杀机却手无利刃,最容易将自己陷入被动,并招致危机,你明白吗?”
当然,欧韵致怎么会不明白?任凭他再怎么生气伤心,可还是舍不得她。听到她的一点点不好,就眼巴巴地赶过来助阵。因为她与女儿的生疏,立时地就心疼起来,苦心孤诣地帮她同女儿交流……而现下,不过只因她的一句“喜欢”而已,他又立时地举手投降,一心一意地帮她谋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