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乏味无趣。
他不是清河。
玉子琼下了这个定论就走了,清河从不会那么冷淡地看她,好像在看陌生人似。
见少女甩头离开,站在讲台上的人拿着粉笔的手还高高举着,影子映在黑板上,像是一格被剪下来的胶片。
墨色的目珠看着门外——少女方才停留的位置,但很快,他像什么事都没有,淡淡转过去,继续抄写着黑板上未完的答案,挺直的身段就是一个再普通尽责不过的好好学生。
“搞什么阿?”
董勤摸不着头绪,他盯着安虞年的背影,虽然高兴对方平安回来,但他近来表现让人担心,课堂和成绩表现依然如往常优异,只是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时常有一句没一句,郁郁寡欢。
董勤本来以为对方是国外待太久,讲不太惯中文,但经过刚才,他又生出另一种怀疑。
“你们……吵架了?”董勤微微挑眉,八卦之魂蠢蠢欲动。
对阿,上学期常见两人靠着说话,这学期玉子琼掉去了十三班,安虞年也不责备,反倒什么都没说,反常得很。
黑板抄写声不断,安虞年继续自己的工作,把董勤当空气。
因为广播社的事,董勤对玉子琼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