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丙珍抬起头,擦干眼泪,她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把昨晚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她需要一个听众,一个值得她信任的听众。
说来也是巧合,顾丙珍那天晚上按照惯例出去走走,即使是雨夜,但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那天晚上,她穿着雨衣,慢悠悠地晃荡在村里的小路上。她还在想着顾丙盼吩咐她蓄水的事情,她想不通,打从记事开始,村里就没有缺过水。可是丙盼姐的判断从没错过,而且她才刚跟丙超、丙贵提了一下,他们转头回家也跟着蓄水了。这阵子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她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音并不大,正是从她身旁的房子里传来的,这附近只有济阳叔一户人家,离这最近的其他住宅起码要有一公里。她好奇的透过门缝往院子望去,院子里有两个男人架着阳婶,她的嘴巴被其中一个男人紧紧捂住。不远处的地上躺着的是济阳叔,他身下满是血,随着雨水流淌着,血腥味冲进她的鼻子,她感觉自己整个鼻腔火辣辣的。有三个男人背对着她,其中一个男人拿着刀,舔了舔刀子上残留的血丝,扯着阳婶子的头发,一刀捅了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阳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