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着翟云,亲切地带他出去看他的房间,就像是岳母在招待女婿一样,亲昵自然。
屋里只剩下丙盼和顾济民,丙盼没有说话,她像是局外人一样旁观了一场认女婿的大会。顾济民没有说话则是因为他不明白,自己媳妇为什么要让那男人住下,珍玉和欧阳洛的事情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一个翟云,这人外人如何看他们家,他们家珍玉该怎么办才好呀!
过了好一会儿,婶子才回到屋里,看到顾济民还一副愁眉苦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好笑,同是亲兄弟,怎么大伯就那么聪明,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感觉什么问题到了他那里,就跟小事一样,很容易解决。自家丈夫却是个呆头鹅,点都点不通!
婶子恼怒地点点自家老头子的榆木脑袋:“我留他下来,一是因为他喜欢珍玉,看着是个可靠的;二是因为欧阳洛,你想,如果有翟云在,弄不好珍玉会和欧阳洛就分开了;第三呀,有了翟云,村里关于欧阳洛和珍玉的流言就能消停一会儿了,还能堵住村里女人的嘴。一举三得,傻子才会赶他走。”
顾济民恍然大悟,看着媳妇充满赞叹。
丙盼叹道:“婶子,真是聪明呀!”没想到婶子在那么一瞬间就在心里算计了那么多。这就是母爱吧,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