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却在看到整个卫府一片狼藉时呆愣地忘了说话。
越清风慢了一步跟上,见到眼前的景象,也难得怔了怔,而后迅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拉过奚玉棠的手,他带着人从墙上一跃而下,一路往里走去,恰好对上几个从主院房间里出来的锦衣司下属。
“奚同知?”几人同时一怔,接着行礼。
奚玉棠点点头,声音嘶哑得可怕,“卫寒呢?”
几人侧身让出路,其中一人道,“卫指挥使重伤,太医在里面。”
进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奚玉棠眼底的寒意更重,站在内室前,她定了定神,长呼了一口气,这才掀起帘幕走了进去。内室里一片忙碌,仆从们匆忙地换着沾血的绷带和帕子,一盆盆的血水被端离,而沈寰则背对众人坐在床前,手上动作不停,银针一根接一根落下,满头大汗却顾不得擦拭。
奚玉棠脚步沉重地走近,一眼便见到卫寒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四肢间或抽搐着,眉头紧锁,腹部被洞穿的伤口仍在汩汩地流着鲜血,看起来痛苦不已。
“沈寰,”她哑着嗓开口,“他……怎么样?”
沈寰落下最后一根银针,蓦然回头,见是奚玉棠,神色凝重地开口,“血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