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了他的手。然而这一动,立刻牵动了腿部的酥麻,奚玉棠难受地深深蹙起眉头。
“没关系。”越清风好笑地拨开她的手,小心地将她的双腿解放,同时用真气帮她梳理筋骨,“抱歉,害你迁就我了。”
奚玉棠艰难地忍了一会,等那股难忍的僵麻感过去,这才长长舒了口气,乖乖地坐到桌前打算喝药。
越清风笑了笑,也端起药碗。
和前几次一样,他只喝了一半便放下,说什么也不再喝了。
奚玉棠只好也放下喝了一半的药碗,苦着脸先捏了块蜜饯入口,而后伸手把另一个药碗往他跟前推了推。
越少主:“……”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奚玉棠蹙眉,指节敲了两下桌面以示催促。
“……不想喝,太苦,倒了吧。”越少主故态重生,试图拿撒娇混过关,“每日每日的,再喝骨头缝里都要变黑了。”
为难地看他一眼,奚玉棠思索半天,索性端起自己的药碗轻轻在他碗沿边撞了一下,而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一起。这一幕有些眼熟,越清风怔愣了一下,深深看她一眼,忽然勾了勾唇角,顺从地端起药,“好吧,陪你。是不是还得说点什么?”
奚玉棠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