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时候已过,如今只等人醒来便可。”
想到昨日粗粗一见,奚玉棠全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就连头脸也被裹缠,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越瑄便有些后怕地叹了一声,“那孩子受苦了。”
“您教她的《养神》也极为关键。”奚玉岚诚心实意地赞叹。
塑骨过程中,奚玉棠真气几度暴走,而每到关键时刻身体便自动开始运转另一部功法,生生将不受控的真气缓和下来。奚玉岚想来想去只能将其归功于越瑄送的《养神》功法,大略背了一遍后,就连师父都赞了一声精妙绝伦。
顿了顿,他开口,“瑄叔叔……为何不见肃兮?”
越瑄微微一怔,“他啊……我送他去少林了,如今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该回了,就这几日吧。”
“少林?”奚玉岚惊诧。
“我与少林静善禅师有些交情,送他去养养身子,顺带静心。”越瑄说得轻描淡写,“等他回来,你们师兄弟再叙旧不迟。”
“……”
听出了越瑄不愿多提,奚玉岚即便满腹疑问也只得按捺下来。
两人探讨了一些武学上的见解,越瑄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绝顶人物,与其说是探讨,不如说是指教。一番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