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的师弟,“你呢?”
“调息疗伤啊。”越少主抬了抬下巴示意崖边那块巨石,“师父那两击可没留情面。”
话说到这份上,再多的安慰已是词穷。寒崖老人深深看他一眼,起身离去,其他两人也同样照做,不过临走前沈七还是为他把了把脉,然后留下了一瓶伤药。
等三人均回到各自的竹屋,篝火旁只剩越清风一人,他重新望向了跳动的火焰,苍白俊逸的脸在火光映照下逐渐沉下来。端坐良久,他抬袖扑灭了火苗,起身望向了奚玉棠熟睡的方向。
那里躺着他的心上人。
有他活着的动力。
但现在,他们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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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变小的奚玉棠要比【奚小教主】交流起来省心的多。
从那熟练至极的卖乖手段和令人发指的挑食习惯上便能看出,从前唐芷嫣奚之邈也好,奚玉岚这个兄长也好,甚至当年雪山的上上下下,对她都可谓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作为昔日魔教教主和唐门嫡女的掌上明珠,她简直被人宠到了极点。
赖床,不穿玄色衣裳,不穿丝绸细纱粗布,只要棉衣,还必须舒服、合身、轻便,不吃所有绿色菜和面食,嗜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