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
咣当一声门开,寒崖老人黑着脸走出来,“她敢砍老夫的桃树,老夫便让她此生后悔上一丈峰!”
越清风一脸可惜,“晚了,您徒媳妇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
“滚,什么徒媳妇,我妹妹答应嫁你了吗?”一旁扎马步的奚玉岚喝道。
仿佛没听见自家师兄的声音,越少主真诚地看着眼前人,“师父,不出一刻钟,她定能出来。阵有型才是阵,若是无型,又困得住谁?到时您老别心疼。”
寒崖老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一盏茶后,一抹玄色的影子果不其然出现在了阵口,肩上扛着一个昏迷的白衣人,左手拖着另一个,腰间长剑入鞘,未戴面具的英气面容此刻冷如冰霜,古井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怔愣的三人,眼下长长的刀疤在这一刻衬得她恍如猛兽出笼。
砰地一声将肩上人扔到一边,奚玉棠整了整衣袖,扫掉身上的尘土和落叶花瓣,慢吞吞地开口,“前辈,抱歉,您的阵没了。”
寒崖老人:“……”
“七月还开花的桃花树太过邪门,晚辈为您着想,虽然费了番力气,但还是尽全力为您除去一患。”她面无表情道,“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