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意,沈七又全身心投入在寒毒解药中,无暇顾及他。可几天过去,越清风的咳嗽不减反增,奚玉棠这才意识到他是病了。
只是普通的风寒,但放在越家少主这个久病沉疴的体质上,即便再小的病都能令人心惊担颤。
雪山上一个老大夫说他心思过重,奚玉棠盯着眼前的青年看了许久,终还是猜到了他在思虑什么。
“我不会有事的。”她安慰地拍了拍他削瘦的背。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裳,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瘦得清癯嶙峋的脊梁。“不要想太多,我能活到现在,就能继续活着,否则要死早死了。”
“……就不能指望你说出点好话来。”越少主埋着头闷声开口。
奚玉棠抽了下嘴角,将人从怀里捞出来,又试了试他的体温,少有地严肃起来,“你必须休息,我去小美那一趟,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就回来看你。”
“我陪你。”
“不行。”
“不让陪,不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