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更换教内的联络暗号。”
“……是。”薛阳心中咯噔一声,不敢多说,出了门,才默默抬头朝京城方向望了一眼。不知右护法……不,太子殿下在发现联络暗号不再管用时,会是什么心情。
主子若是心狠起来,大约谁都拦不住吧。
默默看着奚玉棠将一封又一封密信烧掉,火盆子里时不时就燃起一团高火,抱着汤婆子窝在软榻里的越少主漫不经心地开了口,“真要将界限同太子划的如此清?”
“不然呢。”奚玉棠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密信,“他已经不是玄天右护法了。”
一声低笑,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揶揄地看她一眼,随手拿过几案上的一封信,边看边道,“若是真放得下,为何沈大夫这么多日还不见归家?”
没有阻拦他看信之举,奚玉棠面不改色,“你说的我听不懂。”
“你懂。”越清风一目十行地扫完了信,随手投进火盆子,“岭南的疫情是谁压下的,你我心知肚明。”
将视线从信上移开,红衣墨发的女子抬眼望向火盆,蹙眉,“那封我还没看。”
“内容无关紧要。”越清风转手便又拈起一封,“江宫主只是在向你倾述她的烦躁和不安而已……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