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恐惧。
就好像……她要听见什么自己绝不愿听见的话一般。
房间里燃着火盆,噼啪作响,会客厅房门打开,所有人都被奚玉棠遣散下去。她摆出了棋盘,抬头看向对面人,“忽然发现,你我极少对弈啊……围棋还是五子棋?”
“你不是不会围棋嘛。”江千彤撇嘴。
奚玉棠摸了摸鼻子,“乱下也是一种下法……”
……于是两人下起了五子棋。
会客厅里安静极了,落子声清脆如珠玉落盘,窗外冬日阳光大好,无风,干燥而寒冷,奚玉棠抱着手炉,对面江千彤捂着汤婆子,两人专注地盯着棋盘,可仔细看,确是谁也没有争胜之心,仿佛打发时间一般胡乱地落着棋子。
“千彤,”奚玉棠声音低沉地开口,“今日之事,我要对你说对不起。”
“没关系。”江千彤情绪有些低落,“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呢。”
“……”
说不出口怎么办!
奚小教主不停地组织着语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沉默再沉默,最后干巴巴道,“我给你的白玉夕颜花簪呢?”
“……收着呢。”妹子头也不抬,“你不让我戴,我就不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