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本殿下出来逛逛,给母妃带点小玩意回去。”司煜对越清风的态度极好,不光因为他曾收留了自己几日,更多的是看中了越家背后的力量,“越少主一人来的?好兴致啊。”
“不是。”越清风摇摇头。
“啊!玄公子?”谢婉惊讶地望向了前方台子上已经开始闯关的奚玉棠,“表哥和玄公子一起吗?”
“嗯。”越清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奚玉棠正在按闯关的要求,动作极为随意地投着壶。
她几乎没有瞄准和停顿,抬手便丢,一丢一准,瞬间便投完了十个,而后接过摊主递来的弓,试着拉了拉,接着搭弓射箭,羽箭破空而出,刷地穿透了悬挂在半空的铜钱中心,将铜钱直直钉在了背后的木板上。
台下欢呼声顿时如潮般响起。
“好俊的功夫!”谢婉惊叹地开口,“玄公子病着都能有如此实力,果然不愧是表哥的师弟!”
师弟?
司煜和卫寒同时看向场间,台上人一身玄衣,目光专注地盯着羽箭箭头,不断调整着方向,目光尽头,一前一后交叉摇晃的两个悬挂铜钱正随风摇摆。
她面沉如水,深眸如井,呼吸沉稳而悠长,拉着弓弦的手指轻轻一颤,羽箭倏地激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