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血流成河,江南武林人人自危。
而堂主于杨也因这场突然爆发的强势立威之举而成了人人惧怕的小霸王,杀人如麻之名传遍大街小巷,人送外号,血阎罗。
这十天里,不是没有人阻拦过,但全都被玄天教尽数镇压。直到于杨收手,众人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玄天教在江南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小视之心终于收起,开始正视这个如日中天的教派。
哪怕它总坛远在雪山,如今江南武林也不敢有分毫小觑之心。
十日里,奚玉棠一刻未停地忙碌着,一步都未踏进烟雨台大门。中间收到了越清风和司离的信,她只看了两眼便扔到了一边,只让韶光去通知了一声司离和冷一,前者还在查蓝玉,后者则也守着蓝玉。
听到教主调派,他们放下手边事,纷纷行动起来。
整个江南玄天教之人,唯有一个沈七,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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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清晨,翰墨轩门口早早便开了个小门。
一个削瘦高挑的青年一身墨色劲装走出,及腰的长发高高梳起发髻,一道白玉簪横插。青年不紧不慢地踏入朦胧小雨中,一把油纸伞撑开,挡住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唯有露在外的尖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