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棋子来毫无顾忌,唯独在我这里,你总会想和我拉开一线距离,所以才会筹划全面,殚精竭虑,哪怕我表露出一万分的善意,恨不得掏心掏肺供你驱使,都不足让你多看一眼……武山之行、江南帮、醉花楼,虽利用,却仍是共赢的局面,我只当你不愿多欠我一分。”
他沉默了一会,咽下咳嗽,继续道,“你知我向来心思重,一件事能想出不同的结果,可方才你所言之事,布局却忘了考虑我的得失,往坏处说,我可以当你已经对我耐心告罄,不再顾忌和手软。往好处说,是否可以认为,你已经将我划入自己人之列?”
他抬起头,目不斜视地望着床上呆愣的女子,“……奚玉棠,你是哪种选择?”
奚玉棠怔愣地看着眼前不住咳嗽的青年,心里忽然不知为何慌张地找不到一丝方向。
她下意识地不愿去深思被对方摆到了明面的问题,总觉得若顺其思路多想几分,可能会得到一个令她自己都不敢接受的结论,只飞快地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想入我的局,不是不可以,但不是时候。这件事我必须要做,你可以提要求,我说会补偿你,必不会让你吃亏。”
越清风语气幽幽,“你确定?”
奚玉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