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添一句,“带上沈七,城东太平客栈。”
“多谢。”斯年寡言少语,抱起越清风走了。
越家人全部撤走,薛阳等到没人,这才上前对奚玉棠耳语了几句,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制小盒,后者面色如常地接过来。
“主子……”韶光开口,“让韶光陪你去吧,好歹有个照应。”
奚玉棠仿若没有听见,轻身一跃,人已冲进了滂沱大雨之中。
韶光咬牙欲跟上,薛阳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眼神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只差这片刻,外面已是没有了奚玉棠的影子和气息。
韶光愤怒地甩开薛阳的手,“你知道主子去的哪儿吗!杀手老巢!我们这些年杀了他们多少人,是死仇!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
“主子说她要一个人去。”薛阳木纳地开口。
“木头!呆子!”韶光.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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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安排,今日奚玉棠以江南堂堂主身份设宴醉花楼,薛阳则带人去郑家制造骚动,趁乱将家主郑永刺伤带走,问出听雨阁老巢的下落,顺便嫁祸他人。
雨下了一整夜,终于在黎明时分渐渐停了下来。奚玉棠趁夜色出城,经过一夜赶路,终于在清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