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人默契地飞下观礼台,占了个擂台就打了起来。
事情变化太快,本是始作俑者的奚玉棠也愣了愣,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欧阳玄和宋季同,两人都是一副头疼模样,摆摆手任他们闹去了。
就在这时,侍女前来送酒,一个折叠的纸团悄无声息地塞进了奚玉棠怀里。她不动声色地和沈七说话,借着机会打开纸团,上面仅寥寥几个字,却是笔精墨妙,落纸烟云,让人忍不住赞一声风骨。
“萧至,灵堂。”
奚玉棠若无其事地用内力震碎纸条,挑眸看向越清风,后者正与宋季同聊着什么,笑容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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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同吕正交代了两句,打发他去办事,奚玉棠收起心思,将目光投向了比武台,想着方才宋季同的话,心里不太是滋味。
他们玄天,真的面临着巨大的青黄不接问题。
如果当初奚之邈能再活上……不说十年,就是五年,玄天教就不至如此。他活得潇洒肆意,死得寂静无声,留下身后令人头疼的摊子,还有只写了一小半、说是要收收心,在陪伴儿女成长过程中逐渐完善的自创功法。
奚玉棠的主修功法甚至不是来自她爹,也与蜀中唐门没干系——这也是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