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地张嘴,更不会问些无所谓的问题,他既然这么问了,那想必就是有事儿,于是他颇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句:“那个梅大师,是不是……”
梅长歌自然知道江月白想说什么,于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了起来,然后他淡淡地继续道:“哦,我可能是忘记告诉你了,那天我看你父母还有那个钱老头的额头发令纹上有一道殷红色,所以他们近期应该有血光之灾,算算日子,应该就是今天吧!”
江月白的脚掌狠狠地一踩刹车,车子立即停了下来,还好后面车上的司机反应够快,倒是及时地一打方向盘便绕了过去,可是却还是气愤地摇下车窗一边向着江月白比划着中指,一边还骂了几句很难听的话。
了几句很难听的话。
不过对于这些江月白都已经顾不得了,他扭头紧紧地盯着梅长歌问道:“你,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
江月白却是幽幽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可不是骗钱的神棍。”
江月白的脸色一白,他现在又不能问梅长歌为什么时候那天看出来了却没有告诉自己,他自然知道如果不是那天自己的父母与钱汉方三个人对萧哲咄咄逼人的话,梅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