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手被用力一拉,他猝不及防,身体随着那力量晃了晃。
“原来你成天闷声不响的是在盘算这些,谁说我是因为你的救命之恩才说爱你的?”纪皖一边咬着牙问,一边用力拽着他大步朝前走去。
“你……你去哪里?”贺予涵愕然问。
“跟我走就是了,笨蛋。”纪皖不想理他了。
两个人一路下了电梯,走出酒店,到了大街上,纪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就对师傅说:“麻烦,际安市实验高中。”
出租车一路飞驰,驾驶员滔滔不绝地从实验高中的重点率谈到了教育制度改革,又从教改一路谈到了房价,从房价一路谈到了经济形势……大有指点江山、忧国忧民的气概。
纪皖板着脸坐在旁边一声不吭,贺予涵如坠云雾之中,心不在焉地“嗯啊”应和两句,不时地偷窥着纪皖的表情。
母校坐落在英才路上,即使经过了七年多的离别,这座百年名校还是和从前一样静静地伫立在那一片林木森森中。
刚好是周六,学生们都放假了,门卫把他们拦住盘问了几句,纪皖一脸平静地说来找篮球培训的弟弟说件事情就走。学校篮球队的确每周末都在这里训练,门卫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