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只会让纪皖对他的家庭更敬而远之。
“皖皖,你相信我,我这样完全没有一丝恶意,”贺予涵斟酌着措辞,“你要是实在不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受人监视,”纪皖苦笑着说,“就算你是一片好意,没有我的允许,让我的一切置身于你的眼皮底下,换做是你,你会高兴吗?”
“高兴,如果是你要监控我的行踪,我愿意。”贺予涵坦然说。
简直没法沟通。
纪皖的眉头微蹙:“好吧,我也没法强迫你怎么样,总而言之,要是你愿意,我们俩做个朋友,如果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那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脑袋针扎般地疼痛起来,贺予涵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下子跌倒在了床上。
纪皖顿时慌了,扑上去用力在他的太阳穴上揉压:“你怎么了?我叫医生过来!”
她正要去按铃,手被按住了,身体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你——”纪皖又气又急,真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然而贴近了贺予涵的身体,那怒火却一下子熄灭了——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紧绷的肌肉,还有微微颤抖的手臂,显然他正在忍受着痛苦。
“皖皖,让我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