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发动机声中,贺予涵冷冷地开口:“很遗憾地告诉你,就算是你想把孩子打掉,全际安市都不会有人胆敢接你这个要求。”
从来没有一个农历新年过得如此胆战心惊。纪皖做梦都梦见贺予涵在她身旁安插了天罗地网,就连她的呼吸频率都能一一监测到。
过年的时候,姥姥家、姥爷家来来往往的亲戚挺多的,平常公司忙,纪皖没时间陪着姥姥,这次索性就陪着姥姥一连过到了初三,也省得一个人呆在公寓里胡思乱想。
贺予涵果然守信,这几天都没来骚扰,不过每天都会来个电话,姥姥年纪大了,拿着电话一唠叨就是二十来分钟,把纪皖一天的行程流水一样地汇报一遍,真不知道他怎么有闲心听上这么长时间。
初四的时候,席衍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勒令一定要给寿星来捧场,不然他就亲自过来抓人。
纪皖没办法,只好答应马上过去。只是去参加生日宴会总不能空手吧,她先到了铂圣百货,在一个平常挺喜欢的创意银饰品牌店中买了一对袖扣,花了一千多块钱。
袖扣挺漂亮,古典的雕花镶银,中间是泛着浅浅蓝意的宝石,席衍打开盒子的时候眼睛不由得一亮,笑嘻嘻地问:“我现在就可以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