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当时就知道……”贺予涵喃喃地说。
“是,我原来也不当一回事,年轻人嘛,早恋也没什么特别,比起你那些朋友,你这开窍也不算太早,”贺卫芳忽然有点生气了,“可你在医院里还惦记着不能让班级里的人记大过,还特意提了班长,我就觉得我该替你把一下关。”
“把关?你去找皖皖了?”贺予涵的心脏猛抽了一下。
“是的,我让她和你分手,你猜她怎么说?”贺卫芳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一刹那,贺予涵几乎想摇头,真相往往都很残忍,或许,被蒙在鼓里才是幸福的。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掐入了掌心带来了一阵痛意,他机械地重复着:“她怎么说?”
“你出多少钱?”
“五万。”
“好。”
“我怎么能相信你真的和予涵断得一干二净?予涵再来找你怎么办?”
“我会让他死心的。”
……
贺卫芳复述的声音很残忍,仿佛一把利刃刺入贺予涵的心脏。
鲜血四溅。
他勉强捡拾着自己仅剩的理智:“姑姑……可能那时候她家有了意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