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大腰子!”
说着,安星的手掌,“啪”的一下拍在何光熙脸上,盖棺定论的力量显然不小。但更让何光熙感到诧异的是自己一本正经讨论的留学问题,谁想到在她嘴里竟然变成了街边的珲春大串儿。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了一口的东北腔。
“考牛津,烤牛筋……”
何光熙捋顺她额头的碎发,边念叨边笑着。
安星伸长胳膊,像水盆里的泥鳅一样,迎面滑了过去,头贴着他的肩膀,轻轻哼了两声。鼻息间的温热在春天微凉的夜里暗自流动,像春蚕吐出的丝,一层一层将何光熙跳动的心和躁动的身体禁锢其中。
他美美的看着身边的人,熨贴的眼神仿佛就这样心甘情愿做一只,永远不会飞的,青绿色幼虫。
天黑够了总会亮,夜的尽头永远有光。
安星感觉阳光一下一下吻在自己的指尖上,小小的指甲盖凸透镜似的将它们聚合,她需要平日里那堵透着寒气的墙来降温。
一双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乱摸一气。
几番下来,她忽然不敢动了。那样绵实的手感,还透着偏高的体温。分明是一个活得不能再活的人,躺在旁边。
她假意做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