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什么病?”
安星想想说:“疑心病?敏感症?麻.醉剂?……后悔药……不是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曲柏琛转停了手里的酒瓶,喃喃着,“就当一醉解千愁吧!”
他仰起头,将细小的瓶口含在嘴里,喉结上下蠕动,安星就看着里面的液体从整圆的瓶底倾斜着流走,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她赞叹的拍起手掌,却也不甘人后的试炼起来。
点好的烧烤还没上桌,两个人已经喝了半打。
安星拍了拍桌子,正要催促,就看见老板娘拉开帘子,端着两个盘子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走过来。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双手,眼看着东西放下,忽然笑着说:“怎么一会儿工夫不见,老板娘就变胖了啊?”
老板站在那儿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话,说:“咋整的?这姑娘,还没吃呢,就多了。”
安星有模有样的学着问:“咋整?”
曲柏琛坐在对面,坦荡荡地说:“她有心事。”
“心事?”她又跟着重复,恍惚的使劲儿点头,“对。我有心事。你说,谁找我?谁会找我呢?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别逗了,他们现在都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