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事情,包括此时她身处何处——“我的家”——她在心里重复道。
眼前的男人和楼上的女人,不过是暂时走进来的两个客人。
那何光熙呢?
租客?
她想着便无法再介怀。
曲柏琛见她有些出神,便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出去看看。”
安星叫住他,“我和你一起。吃过药感觉好多了。”
“没问题?”
突如其来的确认又将安星置于小鸟和狙.击手的恐惧中,仿佛一切都逃不过曲柏琛的眼睛,该知道,以及不该知道的。
安星刻意避开他的眼光,点点头。毫无礼貌可言的把客人甩在了身后。
她对他,总是刻意保持着生疏的距离。他敞开一扇窗,她就关上一扇门。无迹可寻,亦无路可走。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喷嚏声从一分钟五个,到五分钟一个,直到洛媛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何光熙的衬衫,还有他长长的裤子,安星发现自己再也打不出任何喷嚏,只感觉有一块儿东西死死的封着鼻腔。
“我的衣服也沾上了花粉,只好先穿光熙的了。你好些了吗?”洛媛问安星。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