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里,迅速又不失风度的吃起来。
安星在光洁的洗碗池里甩甩手,刚准备关上水龙头,一碗一碟一双筷子,擦着她的胳膊,送到眼前。
她看了一眼,没说话,只管接过去。
水龙头里淌出的水不如江河湖海那般柔软,打在不锈钢底发出坚硬的声音,好像山涧里的瀑布,倾泻而下砸在冥顽不化的石头上,发出愤懑的吼叫在静谧的空谷中回响。
何光熙一眼不眨的看着,直到安星旁若无人的拿起他手边放着的白毛巾,他绷不住的抢了过去。
他以为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没想到有人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终究,还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独角戏。
何光熙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他以为昨晚的话说得明白,就等着安星来问,到头来却却是竹篮打水。这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准备去某个从没到过的地方,一路靠导航指引,翻山越岭走到最后,发现眼前一片汪洋。
近无可进。
他的电话在桌子上响得厉害,安星搓搓手指,身旁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儿巴掌印……
“喂!”
“……”
“什么饭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