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比寻常的关心,有时候突如其来的爱护反而会让人感到恐慌。
毕竟这不是一个没来由的世界。
安星用余光瞥着方桌上的电话,好像忽然看到希望似的,转身说:“何光熙应该还不知道您们今天过来,上午就出去工作了,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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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早?采访的记者都还没到。”
苏梅站在二楼,两只胳膊搭在栏杆上,斜着身子往下看,正巧瞧见何光熙从外面进来。
他听到声音直走过去,站在楼梯前,摸摸帽檐,说:“不是你叫我过来做造型吗?”说完,耷拉着脑袋迈上台阶。
苏梅走去楼梯口,诧异道:“做造型?文字采访,做哪门子的造型。我又不是周扒皮,能让你好好休息,调整状态,我才求之不得啊。”
“可是,一早许洁儿……”何光熙隐隐感觉哪里不对,立马改口问,“许洁儿在哪儿?”
苏梅抵着栏杆,探出大半个身子,扫了眼楼下,说:“第二休息室里整理东西呢吧。”
何光熙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扶手上,震得苏梅心头一跳,眼看着他转身跑开。
第二休息室的大门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