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两条腿,过去递给他一大张带凹凸纹理的四方纸。
何光熙接着,转身擦了擦嘴,疑惑的问:“这是什么纸,这么硬?”
“厨房用纸。吸水吸油效果都特别好。”
何光熙摸摸嘴唇和下巴,只感觉那两处被搓的火辣辣,如同干了二两辣椒油。
“不好意思,手边只有这个。”
安星又拎起一张。
何光熙津津着眉头闪到一边。
那样躲避的姿态引得安星不屑的笑了一下,除了身娇肉贵她再也想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
转而看着台面上的凉水杯,不算玻璃容器的重量,光水就能装下一点五升。真不知道某人刚才的那口水是怎么喝上的?
人类的好胜心常常带着难以置信的优越性,越是鄙夷,就越要显示自己的强大。
安星单手拿着凉杯一直到离开台面,也没能举起来,最后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它在掉落的一瞬间像所有同归于尽的壮士那样,无情的拽着自己的胳膊。
“我来。”何光熙一只手轻松的托起杯底,另一只手指向身后的餐厅,“你去那儿等着。”
和所有被迫投降的战败者一样,安星尽管心里上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