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推开门时的情景,手里的钥匙擦着钥匙孔,直线跌落。
她一边弯腰捡起来,一边深深吸了两口气。伸手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回应。思量再三,她还是自己开了锁。
跟她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样,屋子里静悄悄的。
安星就这样既保持了对房子的专属,又享受了这栋房子带给她的价值。
两天之后,安星结束了外交部招考的全部科目。剩下的事情就是静等通知,以及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
陪林雅相亲。
关于相亲这种多发、低效、且名义上开诚布公的交流方式,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像安星这种生活趋近于“单细胞”动物,思维完全靠对手激发的人来说,坐在那里简直就像一根针扎到身上,哪儿哪儿不舒服。
倒是林雅,起先听到“相亲”两个字好像要赏她一丈红似的,死活不从。等真的坐下来的时候又坦然淡定的宛如一个在台下苦练许久的人,终于得到登台的机会,大放异彩。
饭吃到一半,对面的两个人刚好一起离开,包厢里只剩她们俩。
“不是说好陪你来相亲,怎么还有一个?”安星小声问。
“李女士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林雅伸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