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自己发呆的样子完完全全折射在那个陌生人面前的玻璃上。
安星忽闪了一下大眼睛,虽然有点儿难为情,但她最擅长的就是用眼睛说话,不甘示弱的眼神透着犀利言辞,“天生一副好皮囊又怎么样?只会做这种赤身*伤风败俗的事情。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哎,你去哪儿?”安星突然叫住正在上楼的男人。
“我不叫‘哎’。何光熙,我名字。”
“我问你上去做什么?”
他走到一半转身说:“当然是回我房间穿衣服,免得被别人私下挖苦,有伤风化。”
从小到大参加过无数次演讲和辩论的安星,赛场上一直是所向披靡。迄今为止,未曾尝到过被别人“蛇打七寸”的滋味,尤其是她攻击的话并未出口就被别人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今天晚上,这个不速之客让她的人生有了新的体验。
至于这个新体验如何?安星还来不及体会就陷入思索。
她坐在沙发里重复着“何光熙”的名字,话到嘴边竟然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在什么时候听过,是谁跟自己讲的呢?
那种浮在心头却说不出所以然的感觉,就好像有只小猫爪子不停地隔着衣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