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什么地方,总之他的父亲意外去世了。
唐信说:“我差一点就忘了这个事情了,你们说起乌鸦名片,我突然想起来了一点,但是时间太久了,其他的事情,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陈艳彩难得的沉默了,对于这种事情,她并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她可不知道,唐信父亲的死还和那张乌鸦名片有些关系。
陈万霆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说:“没关系,等沈先生来了,我们再问。”
谢纪白也是一阵沉默,唐信回忆的很简单,好像很平淡一样。然而他心里知道,那是唐信并不愿意深入的回忆,那块记忆是一段永远也好不了的伤疤,每次回忆都会让伤疤重新撕裂,那种感觉谢纪白似乎是懂的。
沈先生没有来之前,他们还是着手去找那个俱乐部,大家找了一整天,收获并不大。像这种俱乐部和会所,竟然多不胜数,各种主题什么都有,看的陈艳彩震惊不已。
下班的时候,外面天还亮着,时间挺早的,大家难得按点下班。
唐信和谢纪白出了警探局的大楼,唐信问:“小白,回去想吃什么?鱼吗?”
谢纪白说:“不是说去昨天的餐厅?”
唐信一愣,他早上只是一个提议,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