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很少露出这样不苟言笑的表情,他盯着屏幕,忽然说道:“你能给我叙述一下,这位女士的样貌吗?”
侍者一愣,有点为难,说:“记得不是太清楚了……我当时也没太注意她的样貌。她说上次在这吃饭落下了东西,自己叫什么贝,我记不太清楚了。不过那面镜子应该是她的。化妆镜有点年头了,磨损挺厉害的,我还以为客人不会回来找了,化妆镜的背面刻着一个‘贝’字。所以当时她一说自己的名字,我就把镜子给她了。”
案子突然变得蹊跷起来,死者竟然在死后忽然出现了,而且还有目击证人。
谢纪白和唐信将录像带和那位侍者都带回警局去了,给侍者做了笔录之后才让他离开。
谢纪白瞧着笔录沉默不语,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办公室里只有谢纪白唐信和陈艳彩三个人。
陈艳彩听了这事情,似乎兴奋了起来,说:“诈尸了吗?”
“别胡说。”谢纪白说。
陈艳彩吐了吐舌头,说:“副队,你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老大了,未老先衰是不得了的。”
“说什么呢?”
陈艳彩话音刚落,就被陈万霆抓住了小辫子,陈万霆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找了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