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和唐信都沉默了,全都各怀心事的样子。
公交车往前开了两站,虽然没有变得拥挤,却赌起车来了,开的非常慢。司机一脚油门一脚刹车,车子一窜一窜的,摇的大家全都在前后的晃着。
谢纪白显然是晕车比较严重,堵了一会儿,他的脸色就白了,眉头死皱着,喉结上下的滑动。
唐信伸手将他旁边的窗户打大了一点,好让他能换口气,不过对于谢纪白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谢纪白的左手抬起来,捂在自己的嘴唇上,喉结滚动的更快了,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半天才缓过来一点。
唐信盯着他的动作,忍不住想,谢纪白如果在床上露出这幅表情,做出这种动作,那真是……
“要不要下站下车?”唐信问。
谢纪白摇头,说:“没关系。”
他已经习惯了,并不是说习惯晕车,而是习惯勉强自己。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只要挺一挺就过去了。
终于到站的时候,唐信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他平生头一次做公交车,竟然坐了一个半小时。
“应该就在前面。”谢纪白说。
这地方他没来过,查了一下地址应该就在前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