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瓮气的谴责他。
“做那事是什么?”他插科打诨的问道。
“不知道。”她扭过头,不理他。
“舒儿”飞廉靠过去,搂住她的肩,“我知道你最好了。”
“你别用这套骗我心软,明明都是我夫君,你见烛阴行礼也就罢了,毕竟当年成婚的大礼是他头一个行的,哪知你
见了帝俊还拜,你还不如与他们几个成亲算了。”
“舒儿就会说我,”他故意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上次我们几个都在的时候,你不也胡乱的叫姐夫,还叫个不
停,我都听硬了。”
“呸”她啐了一口,“飞廉,你这个月自己解决。”
“好舒儿,我错了,你打我吧。再也不说了。”飞廉跪着拜她,又虔诚又温柔。抬头见她眼角有了笑意,便将她压
到身下吻,舌尖也不知比以往灵活了多少,又有手指探入那湿热的缝隙,几下就让身下的人娇喘不已。
“轻些”她的脸顿时红透,羞涩的样子与初见他时没有丝毫差别,真叫他垂涎欲滴。
灼灼的目光伴随着他沉重的鼻息,她被他看得失了魂一般,话也不会说了,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娇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