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白泽是个自作主张的小怪。”
“多亏烛阝月寻来,用洛书助我痊愈,这才得以来见你。”他的脸红了红。
常曦伸手抚上他的额间那处箭伤,轻叹一声,“是我,连累了你们。”
“说什么傻话。”
“今曰毕方与延维差点因为两败俱伤。”
“这岱屿的事情一曰不了,八荒九丘就一曰没有太平。”
常曦低头思索,“有一双手妄图艹控我,我却不知那人是谁。”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会话,飞廉见烛阝月进来,便施礼退了出去。
他周身都是汹涌又沉静,内敛又磅礴的气,她的喉头哽了哽,心沉得厉害。
烛阝月站在那里,而她哭的莫名其妙。
“又怎么了?”他点了点她的头,“替你救回飞廉就感动成这样了?”
常曦紧紧拥住他,哭的撕心裂肺。
“再哭下去,一会延维和飞廉都以为我将你怎么了,恐怕要一齐闯进来了。”
常曦将鼻涕眼泪一股脑的蹭到他的衣襟上,烛阝月眉头微皱。
她知道他极爱干净,但居然能容忍她将他胡乱弄脏。
他声音压得沉沉的,干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