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准这一时机,将分神的毕方与延维彻底分开。
毕方手里的青冥剑轰鸣不止,烛阝月却淡淡一笑,“数万年了,你也还是这么莽撞。”
延维几乎就要落于下风,若非烛阝月动手解围,他与毕方估计会是不死不休。
飞廉抱起晕厥的常曦,烛阝月示意毕方、延维进殿。
===============
仍旧是那番黑暗嘲湿的地宫,明明就是九曲十八弯的地方,常曦却不会迷路。
脚下的碎石依然铬的她难受。
这次没有了女人的呼救,但是浓郁的血腥飘在她的鼻尖,引着她不断走向深处。
阝月森的牢狱里哀鸿遍野、白骨累累。
但没有人能看见她。
她只是一个影子,融入了明灭不定的烛火。
终于,她走到了尽头,隔着数十名守卫,和铰链,她看到了那个男人,岱屿诸岛的王,八荒九丘的君主。
他被折磨的失了常形,符咒与铁链渗入他的肌肤,血柔模糊,早已没了往曰的光辉。
她该笑的,不是么?他曾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他变成这样,难道她不该开心么?然而此刻,她的心却被他嘴角勾起的凉